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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你没见过，你怎么知道？”

    “玉无邪，我没见过女人生产，可见过动物生产，再说，我难道没读过医书吗？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我清楚得很！”

    “怎么生出来的？”玉无邪僵直地问道。

    夫余一怔，“就是从——”

    玉无邪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你真的要知道？你知道有什么用？”夫余就纳闷了。

    到时候，交给稳婆不就行了。

    还没有哪个男人非要将此事问得这么清楚，这孩子，归根结底，又不是他来生。

    “我想知道，到底有多危险。”

    他只隐约清楚，却又不甚明白，今日从烟烟口中听闻，他心下更为忧虑。

    “历来生产是女人一大难关，但看师烟烟身体很好，你也不必过于忧心。”

    烟烟身体很好吗？她只是惯会逞强，从不表现柔弱而已。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夫余叹了一声，非要知道那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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