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抬眼四顾自己这书房之中,民间那些难得一见的珍宝典籍,他这书房之中应有尽有。他阅尽前人智慧,立于朝堂之上能接触到最及时、可靠的消息,总会找到解决的法子的。 他这里……不会有无解之局。 便是有,不破不立,那笼中物已经出宫了,他会证明即使一时无解的局,也终究会有解决的法子的。 所以管他是温玄策出的手还是那笼中物自己出的手,只消重新再来,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一次次推倒重来,总会有破局的一日的。 …… 这世间在寻求破局之法的永远不会只有一人,朝堂之上的红袍大员求自己的破局之法,旁人自也在寻求自己时下困局的破局之法。 午时过后,探望之人方才离开,大牢里的温秀棠便喊起了人,大抵是因为探望之人刚走,闻声而来的罗山对她的态度还算不错。这酷吏看人下菜的吃相一向如此难看,这一点,同她苦求花魁之位时没什么区别。 “你……帮我递个话,我想见我那个堂妹——温明棠。”温秀棠说道。 罗山挑了下眉,似是有些犹豫,但凡接触过两人的都看得出这堂姐妹的关系比陌生人还差。这也不奇怪,谁同温秀棠做堂姐妹,关系都不会好到哪里去的。问题一直都在温秀棠身上——她容不下旁人。 “她未必会见你。”罗山摩挲了一下下巴,对温秀棠说道,“或者你带句话、给个信物什么的,若不然多半是白跑一趟。”说到‘信物’二字时,罗山的目光明显一亮,显然是好奇这所谓的温玄策的遗物到底是什么东西的。 虽然知晓自己的身份以及要做的事,可他罗山显然不是个傀儡,是个人,好奇心总是有的。 围绕‘温玄策遗物’这五个字,都发生多少事了?甚至眼下这个温秀棠会被关进大牢,说到底也不过是沾上了这五个字而已。至于那表面上的理由‘温秀棠与裕王谋反有关’的话,听听便好了,明眼人都知道那只是个幌子,当然,温秀棠自己也知道。 虽然知晓自己的身份,不会似杜令谋那些人那般直接去碰‘温玄策遗物’,但……总是想看看的。 只是面前这女人虽然不聪明,却精明得很,更是知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这些天过去了,愣是没透露半分关于那‘温玄策遗物’的事。 听他再次提起‘信物’两个字,温秀棠冷笑了一声,显然是清楚罗山的心思的,对此只冷冷的道了句“没有什么话,也没有什么信物,只消递个话便成了!”说罢,便转过了身子,背对起了罗山。 这模样落在罗山眼里,他冷笑一声,摩挲了一下系在腰间的鞭子,却没有似前些时日那般直接抽出来,而是应了一声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到底才有人过来看过她,摸不清上头的态度,这几日就不碰她了,看看情况再说。 听着身后远去的脚步声,背对着牢门的温秀棠瞥了眼罗山离去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 收到递话的时候,温明棠与汤圆、阿丙两个正在她的院子里一边吃着那绿豆百合莲子汤的饮子,一边翻着坊间有人整理好的长安城各家食肆酒楼的位置以及售卖的招牌吃食。 听到这一声来自刑部大牢的递话,汤圆蹙眉,转头对温明棠道:“温师傅,那花魁娘子又作妖了,莫理她!她以为她是谁?我们温师傅是她想见就能召之即来的见到的吗?” 第(3/3)页